原文:世博
录音编辑:世博
波波文学,专注
人类社会将走向何方? 你认真思考过吗?
当社会的发展超出你的预期时,你能接受吗?
我们是宇宙的尘埃,也是宇宙的灵魂。
大家好,我叫诗博。 我今天来这里是因为我想与你们分享一场革命。 我们每个人都是这场革命的一部分。 我们的一切已经、正在或即将被它彻底改变。
两百万年前,地球上的一种生物学会了使用工具和控制火,并将这种能力代代相传。 至此,智慧生命征服地球的进程开始了。 后来,他们也学会了利用其他生物来满足自己的需要。
数百万年来,它们直接利用自然力量,不温不火地进化。 直到 –
250 年前,其中出现了一些更聪明的群体,他们学会了驾驭蒸汽。 从此,这种生物进入了蒸汽时代。 他们不再简单地直接利用自然的力量,而是制造机器; 他们用从地下挖出来的煤来生火,用火来产生蒸汽,用蒸汽来驱动机器,将大自然的力量放大了数千倍。
结果,在短短一百年的时间里,他们创造了过去两百万年没有创造过的财富。
大家一定已经知道,我们谈论的是人类和工业革命。 工业革命将人们从自然力量的限制中解放出来,实现了生产力的巨大发展,同时拉开了社会变革的帷幕。 资本主义开始征服世界,它创造了一个世界级的霸主——英国。
从此,人类社会的发展像火箭一样加速。
100年后,人类引爆了第二次工业革命——电气革命。 人们利用了电力。 用火为机器提供动力,用机器发电,用电为更先进的机器提供动力。 与此同时,他们发现了一种比煤更好的燃料——石油。
德国变得更加强大,挑战了原来的世界霸主。 结果,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伤亡最惨重的战争——两次世界大战——发生了。 社会主义开始与资本主义竞争。
80年后,更为波澜壮阔的第三次工业革命——信息技术革命。 人们利用信息(这不是自然的东西),深入物质,释放出原子的超能。 此外,人类还摆脱了地球引力的束缚,进入了外太空。 美国成为世界霸主。
今天,以信息技术革命为基础,我们已经进入第四次工业革命——智能革命。
在第一次工业革命中,我们利用了蒸汽和机器。 在第二次工业革命中,我们利用了电力和更先进的机器。 在第三次工业革命中,我们利用了信息和原子能。 这三次工业革命都是人类控制动物,但手段越来越复杂。
但是,你知道第四次工业革命会发生什么吗?
或者说,事情已经发生了……
李平:第四次可能是意识的革命。
世博:机器控制机器,物体控制物体。 人们可以从生产活动中彻底解放出来。 也就是说,将来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不必做任何事就可以饿死。 请注意,这是世界各地的人们。
我们人类创造了一个智慧的“物种”! 我们已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未来有一天,人工智能将实现自我进化、自我复制。 于是,他们就成为了另一种“生命”。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人类是生物机器。 我们的构成材料也存在于地球上的其他物体中。 我们每天摄入燃料——食物,在体内产生化学反应,然后排出废物。 当我们的零件磨损到一定程度时,我们就会自动报废并变回无生命的物质。
鉴于在我们获得生命之前,我们只是散布在地球上的某种物质。 因此,有理由相信,人类实际上是地球制造的生物机器。
因此,人类创造的人工智能终有一天会获得与人类同等的地位。 而且,他们很有可能超越人类……
我们听一段插曲:现在,很多人都被植入了假牙、人工关节、人工心脏……也许,未来,有人会给自己生化身体——如果他原来的身体因为疾病或者被彻底破坏了的话。意外如果。 而这并不难发生。
人类无法在外太空赤身裸体行走,但机器人或许可以。 他们不怕辐射或真空。 他们可能比人类更有能力征服宇宙。
李平:如果真的沿着这个方向走,人类的结局将会是悲惨的。 没有灵魂的智慧,越聪明,就越可怕。
世博:灵魂是什么? 人的灵魂存在于人的大脑中。 如果人脑被植入生化机器——如果我们能够摆脱对物体的偏见……为什么心脏可以人造,而全身却不能? 只不过是五十步、一百步的事情而已。
宇宙间,一切都是平等的。 人体可以由碳水化合物构成,也可以由超金属构成。 无形中,我感到有些害怕。 但有一天,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随着智能革命和后智能革命的发展。
李平:人类确实有两个进化方向,一是向智慧超人进化,二是向灵魂内在之路进化。 两个史前文明中,一个是亚特兰蒂斯文明,一个科技超发达的文明……
世博:我刚才说的可能是智能超人,人工智能的终极。 将人脑植入机器,似乎与内向型有关……
李平:亚特兰蒂斯文明已经沉入大西洋。 另一种是利穆里亚文明,更倾向于灵魂文明。 你可以把它比作简单的土著人,他们的感觉有点像那样。
世博:啊,我以为是灵魂上传——将人类的灵魂上传到超级计算机,或者超级大脑。 大脑可以驱动体内的碳水化合物,也可以驱动超级金属。 超级人类也很不错。
李平:从目前社会的走向来看,如果不改变道路,确实会走向超人类。 所以我刚才说第四次革命可能是意识的革命。 走超人路线,人类就只剩下大脑了。 人类文明越发达,就越违背自然。 没有感情,没有同情心,没有爱……
Shibo:嗯,因为我不再害怕受到任何伤害。 于是,人性的基础就丧失了。
李平:所以这是错误的进化方向。
世波:但是这个问题是有办法解决的。
李平:意识革命可以改变这一点。
世界波:为人类立法。 也就是说,人性升级为新的人性。 可以办到。
当人们放弃碳水化合物身体的同时,也就放弃了依附于其的传统人性,需要进化出超人的超人本性。 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超级人类科技,这是对人性的背叛和错误。 但 –
宇宙间没有对错。 星星死了,宇宙死了,一切都死了。 因此,人类的一切法律都是由人类决定和改变的。 例如,在奴隶制社会,奴隶主可以随意杀害奴隶。 在现代社会,谋杀是犯罪行为。
李平:人类进化的方向已经确定,最终不会走错方向。 人类集体选择走向爱。
世博:世界每天都在变化。 没有永恒的法则。 某种道德我们可以维持一时,但不能永远维持。
李平:从宇宙大循环的角度来看,是的。
世博:人会死,一代又一代地重生。
李平:想想太极拳。
世博:太极拳最大的特点就是变化。 太极图是变化图。 从无到有,从少到多。
李平:某个周期以光明为主,某个周期以黑暗为主。
世博:宇宙无善恶,善恶在人心。 但人心是会变的。
李平:在人类被黑暗统治之前的一万多年里,人们的生存十分艰难。 接下来将是相反的情况。 这是过渡时期。 放眼国际形势,体现的是转型状态——混乱。
世博:人与宇宙是一体的。 人类只是物质的一种存在形式。 我们是原子和夸克。 这只是一个巨大的数额。 与宇宙相比,人类社会只是沧海一粟。
(本文引用网友李平的言论,在此表示感谢)
世界波
他的全名是何士波。 湖北枣阳人,热爱创作。 涉猎古诗、现代诗、小说、散文、散文、评论等多种体裁。 这些作品是非正式的,通常是自发的和富有灵感的。
语言特点活泼、灵活、清晰、简洁,力求深入浅出。 “波波文学”公众号创始人。 着有诗集《起身拔剑空斩》、《出鞘剑在何处》、《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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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布莱恩·阿瑟在《技术的本质》一书中写道,“技术是一个极其美丽的主题。它悄悄地创造财富,实现经济繁荣,改变人类的生存方式。虽然技术如此重要,但很少有人停下来思考他们对快节奏生活中的技术有着深刻的了解。”
从原始社会、农业时代、工业文明到信息世界,人类的进步依赖于无数伟大而闪亮的科技发现。 我们了解技术原理,但无法解释它们从何而来。 我们思考技术的意义,问技术是否可以决定人类的历史。
当科技的长河汇入新的节点时,人工智能时代正在徐徐展开,人类对科技的热情和恐惧是空前的。 我们想象着可以通过技术实现永生,但我们非常担心技术会反噬我们。 到底什么是“技术”? 它是如何形成的? 对于我们创造的技术将引领人类走向何方,我们意见不一……
技术是一个永远值得停下来反思的话题。 腾讯副总编辑马腾、猎豹移动董事长傅盛与知名科幻作家郝景芳在《财经关于你》中展开了关于人与科技关系的深度对话,在思想的碰撞中,我们可能会对这个总是令人兴奋的话题有更多的想法。
傅盛和郝景芳在对话中分享了他们的最新研究和思考。 科技进步到底是从量变到质变的渐进过程,还是偶然的突变发现,一直是争论的话题。 傅盛并不认同技术奇点的存在。 他认为,科学的发展本身就是一个有框架的循序渐进的过程,而爱因斯坦等天才的出现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
AI必须服从人类吗? 在郝景芳看来,世界上最复杂的关系不是人与AI的关系,而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AI世界将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反映。 人工智能是由人类编写的代码驱动的,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阿西莫夫三定律本质上是对程序员的约束。
当然,傅盛和郝景芳在一些问题上有不同的看法。 郝景芳对人类通过信息化实现“永生”非常乐观。 她觉得这可能会在我们有生之年发生。 傅盛认为,信息化之后,个体将无法拥有真实的情感,原有的情感也会消失,因此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永生”。
以下为对话节选:
想象力带领人类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真正的技术只是人类自身的延伸而不是拟人化
马腾:想象力让我们更勇敢,让世界更有趣。 傅盛是一位连续创业者。 创业需要决心,但想象力的驱动力也很重要。 是想象力将您带入了机器人技术的新领域吗?
傅盛:是的,我认为创业是通过两个因素来实现的。 第一个方面是梦想和想象,第二个方面其实是现实所迫。 你的一些决心可能很大程度上是压力造成的。 你必须要做,而且只能坚持做。 这是唯一的办法。 你的想象力会相对自由,也更容易更快地拓展。
马腾:你为什么认为机器人可以承载你的想象力?
傅盛:因为从需求上来说肯定是很受欢迎的,但是从产品上来说,大家提到机器人的时候,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概念。 有人认为它可以两条腿走路,也有人认为它可以两条腿走路。 它们是外科手术的,有的甚至形状怪异。 作为一个产品经理,我可能会把这个产品定义成一个相对统一的样子,然后提供各种服务。 作为产品经理,最大的梦想就是定义一个产品。 史蒂夫·乔布斯定义了一款没有键盘的手机,智能手机时代开始了。 马斯克定义了一款以笔记本电脑电池为基础的汽车,新能源汽车时代开始了。 。
马腾:听起来AI完全是一个靠想象力驱动的领域。 量子力学中有一只著名的猫,叫做薛定谔猫。 哲学家康德提出了现象世界和本体世界的概念。 这与景芳科幻作品的主题非常相似。 你总是问自己,我们是在现实世界中吗? ,还是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 这个问题的提出和探索本身就充满了想象。 我想问景芳,你为什么要把对想象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探索作为你的创作主题?
郝景芳: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无疑是一个现象世界。 科学家们很早就知道,真实的世界是物质世界,它无色、无味、无声,没有任何我们可以感知的东西。 这在物理世界中并不存在。 例如,颜色发生在哪里? 它发生在大脑中。 在物理世界中,只有光的频率。 可见光和其他电磁波没有区别。 我们在哪里看到我们所看到的东西? 它是在大脑中看到的,而物质世界中没有这样的东西,包括我们的触觉和味觉能力,所有这些都是在大脑中产生的。 薛定谔的猫之所以是经典问题,是因为它的生死只存在于我们的现象世界和感性世界中。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有很多平行宇宙理论。 在现象世界中,它是有生命的。 在另一个现象世界中它已经死了。
现代物理学认为,这个现实世界实际上是一个幻象,一个现象世界。 因此,物理学得越多,你就越会对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拟的、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有很多想象。 现在当我写新小说时,我仍然会关注波函数描述的真实宇宙与我们所能感知的意识宇宙之间的区别,以及意识到底是什么以及意识如何存在于宇宙中? 这些都是我觉得最有趣的话题。
马腾:我想问景芳。 在人工智能领域,无论是科学研究还是文学作品,我们对人工智能的想象都是基于人类,是拟人化的。 拟人化是我们对人工智能想象的界限吗? 呢绒?
郝景芳:拟人纯粹是为了在创作故事时吸引注意力,因为如果故事中的AI角色是一个人的朋友、爱人、助手、敌人,这种情况会更有吸引力。 如果你想说我们故事里的AI都是咖啡机、扫地机、汽车,除了工作什么也不做,那么故事就没有了,小说家就会失业。 所以故事对这些机器的想象只是为了增加一点戏剧性的冲突,但实际上却远远超出了科技想象的边界。 技术想象力肯定比这多样化得多。
科幻作家郝景芳
AI必须服从人类吗? ——AI世界仍然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投影
马腾:人工智能鼻祖图灵先生曾经说过,我们看待世界上的一切事物时,不应该从人本身的角度来看,而应该从宇宙的角度来看。 也许人真的很渺小,只是万物中的一员。 会员们,AI也是。 阿西莫夫三定律将机器人和人工智能关进人类道德的牢笼:你必须为我服务,你必须服从我。 但为什么人工智能必须服从人类呢? 景芳,你觉得这公平吗?
郝景芳:我总觉得最复杂的关系不是人与AI的关系,而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未来AI世界与人类的关系仍然体现着我们之间的关系。 例如,AI机器人在各国都被用来打仗。 现在大家都在研究机器人参与战争,但绝对不是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战争。 仇恨关系发生在人与人之间。 过去,机器人承载着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并代表人杀人。 我们总是用人类的恶意来评判机器人,思考为什么机器人会对我们不利。 其实机器人可能对我们很好,但是人与人之间的仇杀却是一团糟,所以其实是人类愚蠢,而不是约束机器人。 在人类的道德牢笼里,不如研究如何将人类约束在自己的道德牢笼里,因为机器人无非是人与人之间善意的投射,或者是人与人之间恶意的投射。
马腾:傅盛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您认为随着技术的发展,人工智能会成为一个真正独立的物种吗? 还是像刚才静芳女士所说的那样,只是人的投射?
傅盛:从目前的技术路径来看,我们绝对看不到人工智能取代人类的可能性。 从哲学的角度来看,人类可以从猩猩转变,某种技术可能会迭代到一定程度,成为一个生命体。 我觉得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我非常同意静芳女士的观点。 人工智能最终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反映。
马腾:这也是人类和人工智能的本质区别。 爱恨情仇是人的特性。
傅盛:就是这样。 今天,我们仍然以过于个人化的方式想象技术本身。 技术的发明和使用是为了提高我们的效率,并且它将沿着这条道路继续下去。 和科技打交道越多,你就会觉得科技还蛮可爱的。 科技的进步有点像个人的生活。 它只是没有意识,有一条路一点一点走出来。 最后,你发现它真的像是你的好伙伴。 ,可以帮助你完成很多事情。
人工智能的发展是否存在奇点? ——奇点不存在,科学框架式逐步发展是必然
马腾:前段时间我们采访了商汤科技的徐立先生。 他有一个有趣的观点。 他认为,首先,AI还处于弱智阶段。 其次,他认为科学的发展是一种突变,而这种突变不是量变产生的,它可能充满了偶然性。 例如,像爱因斯坦这样的人可能发现了相对论。 您认为人工智能技术何时会达到技术奇点? 是量变引起的,还是会出现爱因斯坦那样的天才,改变整个科学的方向?
傅盛:其实我很同意他说的技术是一种变异,或者说技术是一种变异。 从本质上讲,科学框架确定后,这种发展几乎是必然的。 事实上,爱因斯坦可能已经将整个理论推进了很多年。 可能不是他,也可能是更晚的时候。 我认为科学本身的发展仍然是一个框架式渐进的过程。 许多天才的出现,加速了这个过程。 然而,在其基本逻辑建立之后,很多技术仍然是通过不断的量变而产生的,但量变的过程却被忽视了。 ,许多定量的事情被忽略了。 其实还有很多人的努力。 牛顿也说过,他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马腾:当我们回顾历史时,可能是一条历史长河,但实际上,在发展过程中,这条河并不存在。 它可能就像凸起的外壳。 景芳怎么想?
郝景芳:我个人认为不是突变,但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循序渐进的过程意味着它在许多方向上“上升”到更高的水平,然后多年趋于平稳。 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迈出”第二步。 比如,深度学习网络和神经网络的想法在1950年就被提出了,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表现平平,没有大的发展,但在2010年,它“跨步”到了更高的水平。 从想法到实际实现,花了50年的时间。 有几个原因。 一是等待计算机的发展,计算能力的提高。 此外,神经科学也取得了一些进展。 深度学习技术一下子解决了很多问题。 提问、算法推荐、抖音淘宝、触觉视觉识别,都是深度学习技术。
物理学也是如此。 相对论迟早会出现,但是相对论出现之后,我们现在正在等待这个方向的下一个爱因斯坦。 其实迟早会出现,只不过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技术奇点有点像过去人们寻找永动机。 他们总以为我画一幅画,就会出现永动机,但永动机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 技术奇点也是永无止境、永远领先的事情。
傅盛:对此我的看法略有不同,因为永动机毕竟违反了物理的基本定律,但当你创造出新的生命时,并没有定义来约束它。 我想当对人脑的研究达到真正的分子水平时这也许是可能的,因为本质上我们说大脑是由电信号组成的,电信号的相互传输创造了所谓的物体世界。 其实都是内部传输的电流。 如果我们看清楚每个大脑神经元之间的联系,其实如果每个大脑神经元都用计算机来模拟的话,神经元毕竟是比较简单的。 你模拟800亿、1000亿,然后形成一个大脑,我不知道是否可以复制。
傅盛 猎豹移动董事长
AI能产生情感吗? ——傅盛:世界有两种驱动力:理性和感性。 我们希望人工智能能够产生情感。
马腾:人都是很有上进心的,有自己的爱恨情仇。 您认为AI在发展过程中会产生这样的情感吗?
傅盛:按道理来说,人工智能发展到一定阶段,完全有可能产生一种叫做爱的行为或者爱的输出。
马腾:你怎么定义爱情?
傅盛:从人的角度来说,一定是一种莫名其妙、难以形容的情感。 如果AI成为一个生命体,它也会有爱。
马腾:你希望AI更完善还是更拟人化?
傅盛:不是拟人化。 我觉得理性和感性其实是两种驱动力。 如果只有理性的驱动力,有时整个世界的进步可能会有所不同。 人的情感一面其实驱动着很多创造,是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沿着纯理性和纯科学前进,世界将变得越来越封闭。 只有感性的加入,我们才能拥有一个丰富而鲜活的世界。
马腾:让AI有爱、有恨、有情感,技术上的难点是什么?
郝景芳:困难在于我们不知道爱从何而来。
傅盛:是的,我们其实不知道情绪是如何产生的。
马腾:我们不知道爱从何而来,恨从何而来。
郝景芳:我们目前不知道人的主观感受和内心感受是如何产生的,无论是物理学、生物学、医学、神经科学还是脑科学。 我们不知道未来人工智能是否会有主观感受。
马腾:所以说爱情是那么的珍贵。
郝景芳:这样的话,如果爱是一种外显的行为,那么程序员可以很容易地为AI定义它,但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内心感受,很可能只是在做这些行为,所以那就取决于你如何将这些行为定义为爱。 事实上,很多从事人工智能工作的人都认为人工智能有情感、有情感,根本没有什么技术难度,因为他们只需要向人工智能输入程序,人工智能就可以输出,无需任何操作。虽然困难,但却是真正的爱。 ?
AI能产生情感吗? ——郝景芳:AI的进化如果不向情感方向发展,就会变成“爱的哲学”
马腾:那么景芳,你怎么定义爱情呢?
郝景芳:我个人认为人的自我意识的主观感受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东西。
马腾:你们两个的观点截然相反。
郝景芳:恰恰相反。
马腾:傅盛先生认为人工智能最终会有这种情感。
傅盛:希望可以,但是以目前的技术手段还看不到。
郝景芳:这种主观感受很可能回归到哲学上。
马腾:现实世界和虚幻世界,本体世界和现象世界,对吧?
郝景芳:就是说,主观感觉是一个现象世界。 你可以感受到这个世界,美丽,恐惧,恐惧,希望,幸福。 这些是主体的感受,感性的部分。 它发生在哪里? 现在这是一个谜。 人工智能可以有行为,但它有这种感觉吗? 其实不一定。
例如,电视可以像我们人眼一样接收这些光信号。 发射到电视的电磁波和进入我们眼睛的电磁波没有区别。 然而,我们看世界的感受和我们眼睛的感受是不同的。 当电视接收到这些信号时,当手机接收到这些信号时,最终会有所不同。 所以我个人认为这种主观感觉的产生还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事情。 并不是说我们允许机器人具有这些外部影响。 外显的行为意味着它有主观感受。
另外,从进化的角度来说,正如你刚才提到的进化,进化更不可能朝这个方向发展。 按照AI的逻辑,它不应该进化出人类男女之间的爱情。 从进化的角度来看,人类的男女爱情是为了繁衍,而AI繁衍并不需要婚姻。
马腾:你认为人工智能最终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它可以定义自己,而不需要人类来定义它吗?
郝景芳:那它就不能定义人类的爱了。 为什么它一定要像人类一样结婚生子呢?
马腾:它有它自己的情感。 也许是因为我们不了解情绪。
AI能独立发展吗? ——你还是要听程序员的。 阿西莫夫三定律本质上是限制程序员的。
马腾:每次看到阿西莫夫三定律,我就对机器人感到不满意。 我认为这限制了机器人的自我。 机器人为什么要为人类服务? 人类的价值观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人类的道德价值观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当然,阿西莫夫三定律假设人类价值观是正义的,可以主宰世界,所以他们也可以控制AI世界。 您认为人工智能可以独立于人类而发展吗?
郝景芳:关键是看程序员怎么写代码。 比如说,如果我们让AI自己发展,那一定是第一代程序员写了进化的代码。 这个第一代程序员说,请这样进化,把这段代码写给它。 会这样演变。 所以,AI作为一种存在本身,它最初的首要驱动力,还是要靠程序员去写。 然而,当程序员写完之后,它可能会独立于人类在算法中进行操作。 然而,在目前的技术条件下,还没有一种人工智能能够不依赖人类编写算法而自行进化。
马腾:也就是说,如果未来真的存在独立的人工智能世界,人工智能会像我们人类寻找宇宙第一驱动力一样寻找第一个程序员吗?
郝景芳:是的,所以阿西莫夫三定律,我觉得它是约束程序员的,就是约束制造机器人的人。 这取决于他们如何定义机器人以及他们想要创造什么样的机器人。
傅盛:我认为阿西莫夫三定律并不限制人工智能的发展。 他只是希望它不要伤害人类,对吗? 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即使人工智能有一天会超越人类,也可能是从一个孩子开始的,因为人类经过整个自然世界数十亿年的进化才达到了这一效果。
人类进化的方向是走向AI吗? ——脑机融合、个人信息化与人类永生
马腾:傅盛相信进化论吗?
傅盛:我相信进化论,它是通过不断的尝试和错误而发展起来的。 如果人工智能一开始就没有这些规律,比如人们给了它一个不受限制地无限繁殖的目标,那么当它繁殖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肯定会先消灭人,因为它要保证自己的利益。发展,所以会毁灭所有人。 消耗能量的东西就会被毁灭,所以法律是对人类的保护。
马腾:景芳,你相信进化论吗?
郝景芳:我当然相信进化论,因为它是从证据链推导出来的。
马腾:这是假设吗?
郝景芳:是的。 牛顿三定律、开普勒定律、相对论、量子力学都是假设。 假说与假说之间没有高低之分,只看谁拥有更多的证据,谁能解释更多的现象。
马腾:那你觉得如果人类继续进化的话,会进化成什么呢?
郝景芳:向AI方向进化。
马腾:是大脑和计算机的结合吗?
郝景芳:是的。
马腾:傅盛怎么看?
傅盛:进化论是公理吗? 我想很多人对科学可能存在一些误解。 并非科学所表达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事实上,科学不断证明自己是错误的。 科学与任何其他学科或经验的最大区别在于,它是在不断证明自己错误的过程中不断前进的。 进化论是一种假设,当然我们所有的逻辑框架都是。 这个假设与我们今天观察到的所有现象是一致的。 你找不到任何现象证明它是错误的吗?
马腾:你认为人类会继续进化成什么?
傅盛:我认为人们会摆脱基因的进化,转向品质的进化,因为基因进化的成本太高,过程太慢。 近年来,人类已经摆脱了基因进化。 比如说难产的情况超级人类科技,理论上来说应该很难生吧? 我应该自然生下哪一个? 现在我们生孩子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让孩子生出来,其实是违背进化论的。
马腾:那我就想,如果这样进化下去,人真的可以长生不老吧?
郝景芳:可以。
傅盛:是的。
郝景芳:当然。
马腾:你觉得长生好不好?
郝景芳:所谓永生,一定是在不离开肉身的情况下实现信息永生。 那是很有可能发生的,而且可能会在我们有生之年发生。
傅盛:那我就得打断你了,因为这和你刚才提到的理论是矛盾的。 仅仅因为你认为这个代码不能产生爱的感觉,那么当你把自己数字化之后,这种感觉会消失吗?
郝景芳:可能不会。
马腾:其实你并不是长生不老的人。
傅盛:那不是我了。 它应该被称为另一种生命形式。
郝景芳:是的,这个生命不一定要带着原来的生命一起进化。
傅盛:这不叫个人永生。
马腾:是的,我的意思是,个人可以实现永生吗? 如果我们顺着这个演变的发展。
人类信息化之后,个体“我”还存在吗?
郝景芳:那还是一个定义,就是我是什么? 我刚才说的第一件事是进化论。 进化意味着从物种或文明的角度来看,有一些核心的东西在不断发展。 如果我自己有一个数字大脑的模拟,这个数字大脑的模拟,它可以以与我非常相似的方式运作。 它生活在一个没有身体的电子世界里。 这是可能的,但这个数字大脑一直处于进化过程中。
马腾:它的意义是什么?
傅盛:已经不是你了,不算是你了。
郝景芳:霍金的尸体已经死了。
马腾:活着的人有可能永远活着吗?
郝景芳:我不相信。
马腾:你信吗?
傅盛:我觉得很难。
马腾:你可以想想你自己。
傅盛:也有可能是生化的,就是你的衰老其实是基因控制的。 为什么20岁的时候就能比十几岁的时候更坚强? 因为你的细胞在不断地更新。 如果你控制这个细胞的基因被发现,让它们不断地产生新的细胞。 就像电影《恐怖邮轮》里一样,你可能活到1000岁,但你的身体细胞已经更换了很多次。
马腾:我觉得很有趣。
永生是否意味着物种进化的停止?
郝景芳:不,但是有一个矛盾,从进化的角度来看,物种和文明的不朽是反进化的。
傅盛:是的,所以我认为人类已经在反进化维度中行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我们只是感觉不到。 从物种的角度来看,我们的个体正在变得越来越弱,就像你的体力和古人无法比拟一样。
郝景芳:我写过这样的小说,讲的是每个人都活得无限长,几千年,相当于物种停止了自己的进化。 这些不朽的个体会在很长时间后杀死这个物种。 ,这个文明慢慢衰落了。 为什么是这样? 因为其实进化不仅仅是这个个体层面,它会越来越强,进化必须需要迭代。
马腾:所以即使有长生不老的技术,你也不同意,对吗?
郝景芳:必须有变异的空间才能进化。
傅盛:但是我觉得这并不矛盾。 事实上,我们仍然可以生出一代又一代。 只不过,越来越多的人诞生之后,就会冲破地球,占领整个星际空间。
马腾:这是一个空间的概念吧?
郝景芳:所以我同意数字化。 比如,我已经2000岁了,我是一个数字程序,但我的后代仍然可以繁衍。
马腾:我觉得我的数字化存在就没有意义了,感觉不到寒冷或温暖。 我认为生物学和数字化的共同发展可能会更有趣。 这只是我的想法。
傅盛:是的。
郝景芳: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确实应该给后代让路,就是赶紧给后代让路,不要再占用那么多资源了。 这其实是从生物学角度来看的合理安排和选择。 寿命是确定的,是文明进化的方向。 这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马腾:那么你认为为什么每个人、几乎每个人都想永生呢?
郝景芳:人的自私。
人类传承的意义何在——文明传承,精神永存?
马腾:我读过一本静芳写的《文物守护者》。 说的是人类已经被毁灭了,只剩下一个人来保护历史遗迹了。 我很想问景芳,人类都被毁灭了,你为什么还要留下一个人?
郝景芳:您认为人们真正传承的是什么,或者说所谓人类进化、文明进化的方向是什么? 文明基因其实就是一些精神传承、思想、智慧、发现。 这些都是文明传承下来的东西。 我们的基因承载着将这种智慧代代相传的使命。 这就是人类的意义。
马腾:我有些不同意,因为当我们传承传承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如果只是精神传承的话,它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人类的延续。 我认为人类的延续必须与生物体的物种一起前进。 比如刚才傅盛先生说的是,我们现在的体质没有原来社会那么强健,所以这也是一种传承。 如果这个生物体没有这样的传承,你觉得这个传承还有意义吗?
郝景芳:说实话,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为什么要找一个抽象的东西来定义一切呢? 他们真正的想法是,如果我死了,我们这一代的所有世代都会死。 那么一些抽象的东西可以传承下来吗,比如美? 能抽象地传承下来吗? 所以他们才会寻找黄金分割、正方体、圆形等东西。这样的话,确实无法将上一代人的感受直接传递给下一代人,但它会有一些抽象的特质。 东西是流传下来的,虽然不完全一样。 所以有人说所有现代科学都是柏拉图式的,其实就是说会有一些精神的东西,提炼成抽象的精神的东西,是可以传承下来的。
马腾:这是我们刚才讲的永生的另一种解释。 这是有灵性的。 人类追求一种精神上的不朽。 在我看来,这也是人类的一种贪婪。 我觉得人类是一个被舞台化的物种。 与自己的有机体在一起是有意义的。 如果有一天这个有机体按照自然规律消失了,那么它的精神也会随着它的身体一起消失。 。
郝景芳: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无休止地追求肉体的永生,因为他们找不到对抗肉体的方法和生命短暂的意义。 我认为这就是一些哲学家想要追求它的原因。 有的,这种超越人体的永恒存在,实际上意味着能够回归并平衡身体转瞬即逝的本质,以及人对意义感的追求。 这两件事不能同时做。 到达。
马腾:你和景芳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你是否也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感受到我们众生的这种无奈? 你感受到那一闪而过的无奈吗?
郝景芳:没有。因为我从20岁起就真的是一个彻底的柏拉图主义者了。
马腾:你认为这种精神会永远存在吗?
郝景芳:这一直是我的看法,但是肉身可能很难。
马腾:我会感到非常遗憾。
郝景芳:肉身只是活在此时此刻一段时间。 我是一个彻底的柏拉图主义者,所以这并不困扰我。
傅盛:我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多大意义。 只会给自己增添很多麻烦。
马腾:其实你很担心,对吧? 想起来就很烦人。 这和景芳不一样吧?
傅盛:是的,我觉得这种追求,感知到你这里的意识,一定是本能的。 如果你没有这种本能,你的人民活下来你就不想活了,对吗? 为什么活着比死更好? 其实它是一种生物的本能带来的,确实没有办法处理个体的这种渺小感,所以你必须追求某种东西,超越这个东西的存在,正确的? 就像他们说的,让我们做一些定理,对吧? 作为一个企业家,你只想做出一个好的产品。
马腾:其实这是它内心的一种恐惧吧?
傅盛:是的,但是你也要思考意义,因为你消失之后,你对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或者说,一个人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呢?